是障眼法,但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做出来的,不会真有个孩子在上头出了意外吧?
这时杂耍艺人讨起钱来,说孩子见了赏钱,就能起死回生。莫金珠大方地拿了赏钱,无论是不是真的,她在棉城难以见到这样的把戏,这钱给得心甘情愿。
看罢了戏法,当然要去叶四哥所说,李家桥瓦舍最出名的面人儿摊上看看。
这京里的面人儿,捏得好像也比棉城的要活灵活现,莫金珠看了好一会儿,想叫人捏个自己,再照着温澜捏一个。
温澜头戴着深紫色垂布的帷帽,听得莫金珠的话,却是淡淡道:“我就不必了,妹妹只叫他照着你捏吧。”
莫金珠将头上簪花细线帘的帷帽解开了,“为什么呀,扬波姐姐,就捏一个吧,我过两日要回家了,又不能时常见到你,咱们交换一个面人儿,也算……也算有个念想。”
叶青霄在心底呸了一声,这小丫头太不要脸了,想出这么一个法子。可惜,她打错主意了。以温澜的为人,这小丫头若要别的,哀求几声,温澜兴许会看在是女孩儿的份上满足。但要捏面塑,岂不是叫她生生在鱼龙混杂的瓦舍给人盯上许久。只有皇城卒暗中探看他人的道理,哪有他们光明正大给人看。
果然,温澜冷淡地道:“随缘即可,何必如此。”
莫金珠心里一凉,想去打量温澜的脸色,可她总是用深色的垂布,面容影影绰绰,神情一丝不露。莫金珠又觉得扬波姐姐这话意有所指,又不太愿意相信。
她哀求地看了一会儿温澜,只得沉默以对,无可奈何应了,“……好吧。”
莫金珠再没心情看什么把戏了,叫人给自己做了只小猪后,便黯然神伤地坐在一旁等待。
叶青霄则偷摸着小声让董大捏只豹子给温澜。
“给那位姑娘捏只豹子?”董大讶异地看了叶青霄一眼,脸色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