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偏是今日正式走?”
在场之人大多未曾想过这个问题,难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?他们在心中迅速检点了一番,可惜一无所获。
“啧。”那人低声道,“……今晨,官家斥枢密院‘吏不肃’!”
众人皆是一顿,颇有些不寒而栗。
枢密院吏作风如何,官家怎会得知,分明是有人暗中探事。斥完定要罚了,罚谁还用明说吗?
以温澜的性格,私下报复那都头一点也不奇怪,只是没人能想到应在此处。
虽说温澜要走,可要点是,竟连枢密院也拿皇城司无可奈何了么……
一时间,他们都噤声了,谁知道现在说的话,又会不会被记录下来,送到官家案头。
好半晌,气氛才缓过来。
“吃酒吧,好歹是送走这瘟神了。”
“说起来,温祸害都要走了,也不怕被报复啊,你们猜他会去哪呢?”
“温祸害不是孤儿么,陈伴伴又早已捐馆,他能去哪儿,难道日后不谋事了?”
陈伴伴指的便是前任皇城司勾当官陈琦,是陛下最宠信的内侍,否则也不能勾当皇城司了。他在任上时,皇城司三名勾当官,只他独揽大权。前些年去世后,陛下还追赠了节度使,谥号恪忠。
温澜自小跟着恪忠公,后来还被收作义子,某些方面堪称青出于蓝胜于蓝。
这从皇城司出来的人,能上哪儿谋事,还真不好说,特别是温澜得罪过的人可不少。
叶青霄幸灾乐祸地道:“管他去哪儿呢,反正去哪儿哪儿倒霉。”
刚说完,叶青霄便从窗口瞥见街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