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3章 谁是坏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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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寡妇可以说是，除了公安之外，最让孙瑞满意的“作品”了，那种从恐惧到充满希望，进而又陷入恐慌的表情转变，是很难遇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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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之后，孙瑞也尝试过，先来个拯救的戏码，再转换身份，从救人者变成杀人者，也依旧没有得到如此自然的态度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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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安们知道的越多，眼中的怒火就越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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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瑞就不是人，他也不将其他人当人看待，说起杀人的时候，语气轻松得意的就像是钓上来了一条十几公斤的大鱼，并且只花了点心思就将鱼熬成了美味的鱼汤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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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瑞供述了其他几起案件，另外，搜索他家房子的公安，在他房间中央的石砖下，找到了一本记录着这些年杀人经历的日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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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面记录了从他开始杀人以来所有的杀人对象以及心路历程，总共十四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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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最后一人，就是苏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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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杀完人之后，他还会写结语，反思杀人的不足之处，以便下次改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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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瑞听到他们找到了日记，也并不觉得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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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原本想着，要是没被抓的话，等我老了，要死的时候，就将这本日记出书，书名就叫《连环杀人犯的一生》，如今倒是可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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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转念又一想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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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上次报纸也算是值了，对了，要不要拍照？我这样的人物，那些无知的百姓要是看不到的话，就太遗憾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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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有公安受不了了，怒吼一声，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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