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耳,为首的女子发间金步摇刮过冷宫门楣,发出碎玉般的清响——正是皇后身边最得脸的宝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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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陵容将淬着孔雀胆的断箭藏进袖笼,冰凉的箭镞贴着腕脉,让她想起前世慎刑司里那些扎进指甲的竹签。
血八卦中央的玉牌突然发出细微的碎裂声,凝固的血渍在幽蓝火光中化作九条蛇影,顺着青砖缝隙朝门口蜿蜒。
"安小主好算计。"宝莺踏碎门槛上结着的薄冰,绣着金线的宫鞋碾过那些扭动的血蛇,"可惜这冷宫的水井,明日就该多具泡发的尸首了。"她身后两个粗使嬷嬷抖开麻绳,绳结上还沾着前些日子勒死浣衣局宫女的淤血。
安陵容忽然轻笑出声,指尖拂过石壁上未干的血八卦:"姐姐可听过凤凰泣血?"她突然扬手将佛经字条抛向半空,泛黄的宣纸被幽火舔舐,显出朱砂勾勒的凤凰尾羽,"皇后娘娘抄经时总爱在\'佛\'字添笔,就像..."她猝然扯开衣襟,锁骨处用胭脂画的凤凰纹正与燃烧的字迹重合,"就像她当年在我背上烙的宫规!"
宝莺脸色骤变,藏在袖中的银针刚要射出,冷宫梁上突然扑棱棱落下十几只夜枭。
这些被祝由术引来的猛禽发狂般啄向嬷嬷们的眼睛,带钩的喙撕下块块皮肉,那血腥的场景让人不忍直视,嬷嬷们的惨叫声响彻冷宫。
安陵容趁机将断箭掷向宝莺脚边,淬毒的箭镞扎进青砖,腾起的绿雾瞬间腐蚀了金线绣的鞋面,那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。
"年大将军进贡的孔雀胆,姐姐可还认得?"安陵容踩住宝莺颤抖的手腕,玉牌碎片深深扎进对方掌心,"三年前华妃用这个毒死淳常在时,你在景仁宫偏殿替皇后望风,窗纸上还映着剪秋姑姑梳的双刀髻。"
杂乱的脚步声突然从宫道传来,二十四个太监提着鎏金宫灯鱼贯而入。
华妃绛紫色翟衣上的金凤掠过满地狼藉,护甲上嵌的东珠正照见宝莺惨白的脸。"好热闹的戏码。"年世兰用帕子掩住鼻尖,目光扫过地上带暗纹的玉牌,"本宫竟不知,冷宫地界还能挖出景仁宫的宝贝。"
小顺子突然从华妃仪仗后钻出来,额角还沾着御膳房的灶灰:"奴才方才见宝莺姐姐往井里扔东西,想起华妃娘娘最忌讳这些脏东西..."他故意将"脏东西"三字咬得极重,余光瞥见华妃护甲已经掐进了掌心。
"把这起子背主的奴才押去翊坤宫。"华妃突然抬脚碾碎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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