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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莞常在倒是体贴。"皇后的笑意浸在药香里,护甲划过安陵容腕间跳动的脉搏,“既如此,药师经幡便暂缓吧。”她突然倾身凑近,凤冠垂下的东珠堪堪擦过安陵容的耳坠,发丝被吹动,发出细微的声响,“本宫最疼惜懂事的孩子,可莫要学那些扑火的飞蛾。”
跨出景仁宫朱漆门槛时,檐角铁马被穿堂风撞出凄清声响,“叮叮当当”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。
安陵容数着脚下第九块裂裂的青砖,忽然被甄嬛攥住手腕,那力度不轻不重,却让她心头一紧。
对方掌心沁着薄汗,指尖正按在她袖中鸾纹令牌的暗扣上。
"妹妹的绢帕掉了。"甄嬛将绣着忍冬纹的素帕塞回她手中,染着丹蔻的指甲在帕角轻轻一划,发出轻微的“嘶啦”声。
安陵容触到绢布下坚硬的轮廓——那是半枚温热的羊脂玉环,与前世她在冷宫砖缝里挖出的那半枚严丝合缝,触手温润,仿佛带着前世的温度。
回宫的路经过御花园西侧的藤萝架,紫穗花瀑间漏下的光斑晃得人眼晕,微风拂过,藤萝花轻轻摇曳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。
当第八片枯叶飘落在安陵容肩头时,她听见甄嬛用气音说道:"翊坤宫送来的蜀锦,还是锁在樟木箱底的好。"
话音未落,远处忽然传来太监尖利的通传声,那声音划破长空,格外刺耳。
一队捧着红木食盒的宫女低头疾行,最末那个踩到松动的鹅卵石踉跄半步,食盒里滚出几颗沾着晨露的岭南荔枝,荔枝落在地上发出“砰砰”的声响。
安陵容盯着那抹刺目的猩红,忽然想起前世沈眉庄临盆时染血的被褥,那血腥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浮现。
推开寝殿描金门扇的刹那,安陵容的绣鞋踢到个滚落的珐琅妆匣,发出“哐当”的声响。
安陵容的寝殿整体布局规整,平日里显得温馨雅致。
此时晨光透过茜纱窗照进来,却只见满地狼藉如同被暴雨打落的杏花——妆奁里的珍珠撒成断续的银河,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;绣了一半的锦鲤戏莲图被撕成两截,丝线凌乱地散落在地上;就连床榻间的藕荷色帐幔都被扯下半幅,在空中无力地飘荡着。
"小主!"宝鹊白着脸从屏风后转出来,手里还攥着个扯破的香囊,声音带着一丝惊恐,"方才奴婢去尚宫局领月例,回来就......"她突然噤声,盯着香囊里漏出的几片干枯花瓣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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