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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记得季则尘从不会再穿脱下过的衣袍,现在却愿意将自己的衣裳给她穿,说明他对她是没有反感的!
将身上湿了的裙子褪下,她迅速地换上,站起身便听见咯吱的声音,像是什么被掐断了。
她抬头,看见季则尘单手提着什么东西。
定睛仔细一看,原是刚才在石林缝隙中吓自己的那只木偶被他捏坏了,此刻脖颈呈诡异姿势耷拉着。
无端的,她背脊一凉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悄悄吁出一口气。
幸好,她的脖子还在。
季则尘察觉到身后的视线,眼眸微转,落在穿着他衣裳的少女身上。
她穿着宽大的衣袍显得很娇小,湿润的长发尚在滴水,顺着发梢浸湿了袍子,隐约洇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。
唐袅衣见他意味深长地盯着自己,想起刚才他徒手捏断木偶的场景,下意识对他弯眸,唇边梨涡也甜甜的。
她捂着脖子,那满脸讨好的笑似在说,捏了它的脖子,可不能再捏她的。
季则尘瞥了一眼,收回视线,让她跟上。
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石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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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日情急之下,唐袅衣说自己是季阿厝派人送来的,她暂时就住下了。
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派人去查。
她本是打算等他派人去查之前,和他先表明自己并非是要害他的人,结果一连几日都未曾见过他,根本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。
清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