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指尖。
身体的渴望被轻易抚平了。
自从那日触碰过她后,每时每刻都会被古怪的念头占据理智。
她就像是一味药,偶尔触碰便能缓解。
缓和半晌,季则尘余感未散,微掀开泛红的眼皮,温慈地睨着眼前的女郎,薄唇微扬:“可以了。”
唐袅衣艰难地从他身上移开眼神,捏着玉佩不可置信,摸了他的唇舌不仅没有杀意,反而还说好了。
哪怕眼前的看似潮红欲涩的青年分外脆弱,唐袅衣心中虽有疑问,仍旧并不敢多问。
脚步匆匆地攥着玉佩地跑出去。
回到江曦院,夏笑诧异见她头发湿漉漉的,双颊又满是红晕,忙不迭地赶紧寻来赶紧衣裙让她换上。
“姑娘,你怎么又是一身的水?”
唐袅衣道是回来时看见许多人在找什么东西,跟着过去看热闹,不小心脚下打滑落了水。
说完又转言,问道:“对了,夏笑,刚才我看见二表哥与阿厝姐姐在庭院中,是在做什么?”
夏笑摇头,“阿厝小姐去了季二公子那里玩耍,听说央王也在。”
唐袅衣颔首,下巴抵在窗台上,盯着满墙沉甸甸的花朵发呆。
夏笑说的什么,她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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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昏将至,原本在后花园中寻找玉佩的众人,皆散去该做什么便作甚去了。
少女正裹着冬日的杨妃毛绒大氅,似幽静的百合,裹着只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