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保持着最大的耐心,“一个烫伤而已,伤好了,药自然也用不上了。”
“它做错了什么?”霍砚辞问,“医生对症开出的,你不拿它,却选择用别人买的?”
乔时念的耐心快要殆尽,“所以,你想我怎样?不停地受伤,不断地用药?”
“你怕受伤,为什么能接受别人的示好?”
霍砚辞的黑眸沉沉地看着她,“前有莫修远,现在小明星,还有一个余景澄没死心,就连宋清川对你献殷勤都不拒绝!”
“你却利用我想追回你的感情,亲手朝我心口上狠捅了一刀!事后非但不闻不问,还不顾我死活往伤口上撕盐!”
霍砚辞咬紧牙关捏起了乔时念的下巴,“乔时念,你这样做,是拿我当刀枪不入、百毒不侵,感觉不到疼的工具人吗?”
这件事乔时念知道自己不够地道,她也一直觉得有愧。
但做都做了,她不后悔。
前世霍砚辞不听她解释关她进精神病院,他派律师逼她签离婚协议,他要迎娶白依依不许胃癌晚期的她出去祭拜外公。
这一桩桩一件件,都比霍砚辞要疼上数倍。
“霍砚辞,你有什么可委屈的,我不过是给你塞了个女人而已,又没有杀你害你,你不也挺享受人家的温柔乡?”
乔时念讥冷地道,“你跟人家同进同出,陪人家吃饭挑房子,哪件事不是美——唔!”
“差”字没有说话,乔时念的唇上猛地一疼,是霍砚辞低头咬住了她。
接着她的身体被揉入了个坚硬的怀抱中,后脑勺被只大掌按住,凶猛带着怒意的吻铺天盖地袭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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