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虽然姜移很想继续看戏,但是,城楼失火、殃及池鱼的故事流传甚广,肥美的清蒸鱼肉血淋淋地揭示就近看热闹的风险。故而,当场面陷入尴尬的沉默时,他摇摇晃晃地站起,表是自己不胜酒力,去外面透透气。当然,回来还是要回来的,毕竟……这是他的帐篷。
他走后,容韵的手放肆许多,指尖在陈致的脖子上摩挲:“师父为何不转头看我?”
……
“我醉了。”陈致往前一趴,推开了酒杯,护住了脸。
身后轻笑一声。
容韵要弯腰将陈致抱起,陈致吓了一跳,慌忙跳下来,退后两步看他。
容韵一脸无辜:“师父怎么了?”
陈致说:“我突然又没那么醉了。”
容韵柔声说:“徒儿伺候师父不好吗?”
刚想起燕北骄、崔嫣的两世记忆时,他混乱之极,又不敢表露,只能暗暗梳理,梳理到后来,脑中仿佛有一块地方被刺激了一下,记忆蓦然清晰,梦境里的场景都亲身经历。
他是容韵,是崔嫣,也是燕北骄。
时光冲淡了昔日种种,那时念念不忘的恩怨情仇,今时看来,竟也能付诸一笑,真正刻骨铭心的,反倒是与陈致相处的点点滴滴。
陈致被缠绵如春雨的目光逼得无处可躲,只能缩在角落里,低声道:“你无事可忙吗?”
容韵不着痕迹地上前一步:“我正在忙。”说着,又往前一步,弯腰将人抱了起来,床近在眼前,不等陈致挣扎,就已经将人放了下去。
陈致还没躺稳,对方已经顺势压了下来。
陈致叹气:“何必逞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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