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卷：暗流270

，看不见那些藏在暗处的无奈事，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万全。是砍了树，还是阻了风，你与本宫都得好好想，想清楚才行。”她伸了个懒腰就不见了人影，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回响。“夜已深，杜老早点安置吧，明天还要教我搓泥巴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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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众年轻小辈面面相觑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孙尚香笑道：“老爷，这件事过了慕姑娘的手，就算过去了。扎在喉咙上的刺没了，老爷今晚也可以安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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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家大爷杜明堂道：“这慕姑娘行事高深莫测，言语真假难料。咱们以后在她面前得小心应对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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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可不必。”孙尚香一手抚着眼角的皱纹，字斟句酌，“她既不是寻常女子，你自然也不必寻常待之。只要你们不尸位素餐，不做亏心事，完全可以把她当成朋友来交。即便你们心存畏惧，与她做不了朋友，也不用过分敬着她。比起敬畏，她更喜欢别人与她平等相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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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明堂稍加思索，点头：“娘说的是。这一点从她爱玩泥巴便能窥见一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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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闰芝道：“既然你们心中有数，我也不必再多言。以后，你们要恪守本心，谨慎行事。”他又好言安慰了一众女眷和小儿，遣散众人独自回书房去了。刚坐到书案前，就听得有人轻轻敲了敲窗户。回头一看，惊得险些失态：“淑妃娘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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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瑶忙示意他小声：“杜老切勿多礼！我现在只是一介平民，不再是什么娘娘了。深夜打扰，是有些话想跟杜老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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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于她身后的人纷纷摘下斗篷，站到灯光下，竟是萧旸、萧逸、云起、野烟和萧逸的那名心腹萧嵘。萧旸含笑道：“先生别来无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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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闰芝顿时老泪纵横：“殿下？殿下！您还活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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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亏了慕姑娘费心安排，我才能站在这里跟您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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