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卷：暗流2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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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秋雁偷偷将一小段人面参塞到她手中，小声道：“我不知道你要来，还想着让慕姐姐转交给你。如意是乐意的，她说我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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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嫣然眼睛一亮：“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？你可真是及时雨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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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意是大妖，她的消息非常灵通。她说，这些足够你那位朋友用了。”凌秋雁走到谢轻晗面前，照亲属关系行了礼：“姐夫，我慕姐姐就托付给你了。照顾好她，别辜负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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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晗也照规矩还礼：“你且放心，我定竭尽所能给她最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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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夫是这天底下一等一的好儿郎，我相信姐夫言出必践！日后，有用得着秋雁的地方姐夫尽管言语，秋雁定尽力而为。”说完，凌秋雁冲众人行了礼，“各位，如意困了，我该走了。有缘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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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秋雁！”夜月灿叫道，“和我一起回百花门吧！师父很想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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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秋雁没有回头，默立片刻后道：“不了，我不回去了，师父那里我自有交代。别再来找我，跟着如意是我心甘情愿的。我现在只想陪着她安静的生活，你我就此别过，各生欢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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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，我放不下你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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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不下是你的事，与我无干。我过得怎么样是我的事，与你无干。若江湖再见，你我各凭本事，各安本心，不必念旧情。”凌秋雁反手抛了一块玉佩到夜月灿怀里，“这是你送的东西，还你。”她纵身离去，消失在如织的雨雾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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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月灿拾起雁月玉，看着上面如蛛丝般的细纹，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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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麟阁外，响起巡夜侍卫的脚步声，冗长，沉重，像积压了几千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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