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所谓的残花败柳也好,你都无权评价。”
“没有试过,怎么知道不合适?”
“明知道不合适,傻子才去试。”
“不!不试不撞南墙我不甘心!”
“你甘心不甘心,关我什么事。”
娉婷泪水飙出。
文豪连丝毫的烦躁也没有,继续抿了一口酒:“娉婷啊,你看看他们,他们早就厌倦了我们这样的对话了吧?
在一次次的实操中,我将我的这部分完善得越来越无情,你怎么还不醒悟呢?我对你没感觉,你从来都不在我的太太人选名单内。”
娉婷这回是真伤心了。她执拗地不肯落座,也不肯停下哭泣。
文豪毫无怜香惜玉之情,看架势并不打算劝。
仕匀看不下去了:“姑奶奶,快坐下。10厘米的细高跟呐,当心晚上膝盖疼!”
“不坐!疼算什么!我死了才干净!省得心里累!”
文豪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,杯中琥珀色的佳酿荡漾出一条水线。他冷下脸,站起身,操起手包,抬脚就走。边走边抛下一句话:“今天我也累了。再会吧。”
好几个人起身要去追赶挽留,娉婷拿起酒杯“啪”地摔在了地上,去追的人被惊得住了脚,纷纷回头。
“你们一个个劝我将他的话当真听,怎么自己不当真?人家不是说累了,说再会吗?”
娉婷的眼泪简直要湿去半张脸,她昂着下巴,声音凄厉,眼神里闪着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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