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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信一下子僵住,他们身体相连,讨论的话题却尴尬疏离,他贴着张良的手心出了细细的汗,冷得像冰,不知该如何动作。
上周张良本来不在公司,他出差,提前两天回来了,周末的公司静悄悄,他放下手里抱着的几个文件袋,旁边杯里有些腐坏的茶叶,走之前疏忽了,得拿去卫生间清理。
他拿着杯子,还没拧开水龙头,先听到一声绵长的低泣,很熟悉,张良听过多次。他转头看去,看见虚掩着的门晃动着,甚至都不屑于锁上,缝隙里露出韩信和另外两个男人,他的地下情人像饼干的草莓夹心一样被困在中间,赤身裸体跪在地上,前后的空隙都被塞满,只能发出模糊的声响,三个人玩得忘情,低笑和喘息交杂着,肉体拍打的声音源源不绝,谁都没空发现门口的张良。
张良看了一会儿淫乱的活春宫,只觉得胃里阵阵翻腾,他赶的早班飞机,油腻腻的盒饭不合胃口,所以他到现在为止什么也没吃,酸水涌在舌根,想吐也吐不出来,杯子也没洗,转身走了。
“你别生气。”韩信用脑袋蹭着张良的脖颈,很识相地向他服软:“你走了好久,我是因为太想你了才和别人做的……相信我吧。”
借口。
张良不悦皱眉,反正留给韩信缓冲的时间足够,他直接动作起来,韩信被撞出一声惊叫,很难耐地仰头,快感像电流,几下就弄得他手脚发软,被张良抱在怀里顶弄,嘴里叫着张良张良,又不敢再说别的讨饶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