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眼,只觉可怜又可爱,气息愈粗,身下愈发充血,涨大一圈。
乔槐惊叫一声有了反应,原本盘在谭恒殊腰间的脚颤抖着脚糊乱蹬踹着谭恒殊的胯骨,被弄的软绵绵的手推拒着谭恒殊祼露的胸膛。
乔槐被肏弄的神智不甚清晰,只能顺着本能表达自己的诉求:"啊…啊,别…啊…别…"
谭恒殊见他如此,更加压低身体狠狠往乔槐穴里撞去,撞得乔愧泪水涟涟,只能无助地抓挠谭恒殊,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带着情欲的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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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恒殊不在意乔愧抓挠,只是制住一手他乱动的脚,一手抚着他细嫩的脖颈,在他光滑的小脸上轻吻两下,随后猛地用小臂架起乔槐大腿,扣住乔槐的后脑与之唇齿缠绵,呼吸交织,身下狠狠顶冲,任乔愧如何在他口齿间落泪呜咽也不停歇。
如此旖旎春梦,谭恒殊醒来仍觉意犹未尽。
此后,每一次他瞧见乔愧,哪怕抢回在他面前从未赤身裸体,他也总会忍不去想在层层衣衫包裹之下,那具赤祼白肉体的风光,正因如此,他不再敢长久的盯视乔愧生怕自己的龌龊心思被乔愧发现。
每次只有乔槐背过身时,谭恒殊才敢多瞧一会儿乔愧,他瞧着乔槐被衣裳勾勒的背脊与浑圆的臀部,他悄悄地盯视着乔愧的一举一动,只觉乔愧对他有致命的吸引,无一处是他所不喜爱的,光是站在那就足够令他下体发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