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来他的房间还不敲门。
乔槐与“谭恒殊”两相对望,“谭恒殊”泰然自若的走进房内,自然的将乔槐抛在椅子上的外衣捡起,又要去摆正鞋祙,他甚至弯下腰想用手去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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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槐慌慌张张地制止“谭恒殊”:“这很脏,你别碰。”又连忙将鞋袜摆整齐,生怕“谭恒殊”接着弄。
“谭恒殊”眼底带着笑意,似乎做了千百遍般的自然:“怎么了?从前都是我同你收的,你穿过的有什么脏的?”
乔槐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:“这…”
此刻的乔槐后悔死了,他被丫鬟领进客居的院落内,见只有一间厢房,“谭恒殊”也未同他一道走,乔槐便自然的以为此处便是他一人居住。全然忘了自己与“谭恒殊”早己结为道侣,主人家分房自然是将他与“谭恒殊”分在一处,乔槐便肆无忌惮地在房内休息以至此刻尴尬非常。
“谭恒殊”对乔槐的尴尬是毫不在意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乔槐身上,一只手攥住了乔槐的手,一手不安分的在乔槐腰间游移。
赤热又色情的气息喷吐在乔槐的耳边,乔槐几乎是全身都打了个激灵,半边身子都软了。
乔槐心中别扭,只能无助地按住“谭恒殊”在他腰间做乱的滚烫大掌,他身子敏感,此时声音就已经有些颤抖:“别这样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