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徒?还是那顾姓青年?有意思…看来这个更阳年就算老子死了,也能看一台好戏咯!”
——
两个月以后,两波人马已然同至一片森林。
如今完全化凡后的森林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,连虫鸣鸟叫都消失了。
花小蛮搀扶着顾开,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乐先生身后。
如今没那么疯了的乐先生手持一根树枝当剑,时不时对着空气比划两下,嘴里还念叨着“此剑可斩日月星辰”。
独眼汉子扛着刀走在最后,一脸的警惕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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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月以来,越来越多的从天浪镇之而来人对天波之人展开猎杀,他们这一行,如今只剩下四人。
其他人全部都死在了殿后的路上。
如果再出意外,独眼汉子觉得很可能该轮到自己了。
“呼——”一阵强风吹拂而过,林子“簇簇”的响了起来。
独眼汉子大喝一声“停”,前方也随之传来一阵喧闹——
“我乃天波镇脂肪战神!尔等速速归降于我,饶尔等不死!”
“死胖子!别放屁了!我是新娘听我的!你们都给我跪下!”
“十年磨一贱!霜刃……哎哟卧槽…谁踩我脚了!”
一直在头前带路的乐先生一听前方传来的疯言疯语,当即不再压抑心里的癫劲儿。
“前方莫非有同道中人?在下乃是九域第一剑仙,愿接阁下一剑!”
“滚你娘的!老子磨的是贱人的贱——”
松了口气的独眼汉子眯起独眼看了看,骂了句脏话:“妈的,没想到安胖子他们......还活着啊!”
——
片刻后,一处空地上。
颠佬和颠佬坐一块发癫,正常人自行对接。
富洱岱啃着肉干,瞄了眼正和史浩溪比剑的乐先生,沉声对独眼汉子问道:“乐先生也中招了?不该啊!他不是…”
“谁知道,我就一实习衙役,除了知道乐先生是狗日的信徒外,具体对他也不太了解!”独呀汉子说着便转头看向小蛮,“小蛮这几个月像是赖上那个失去更阳的残废了,整日寸步不离不说,连吃饭睡觉上厕所都要照顾他,生怕老子给他扔了!”
“是吗?”富洱岱不动声色的望过去,一个病秧秧的青年躺在地上跟死了差不多,呼吸频率极低、双眼紧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