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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的钟声敲到第七下时,一直抽动鼻子的玛丽安“哈秋”的打了个巨响的喷嚏,惹得众人一阵大笑。
“克莱尔婶婶!”新娘咬牙切齿地抖了抖手捧花,上面飘出许多红色粉末,“您到底又在花里藏了什么?”
“就、就一点点辣椒粉...”裁缝店老板娘讪讪的往后缩了缩,“威廉两口子说,玛丽安的父亲向他们托梦了!所以我才…”
“威廉!你是不是又假借我的名字…”威廉的老婆心虚的揪住爱人的耳朵,还不停用脚暗示小杰克去背了这口黑锅。
而小杰克才不想在这时候进入“暴力”玛丽安的黑名单,他还想跟小羊羔玩耍呢。
神坛前方,奥诺斯的眉头“咔”地挤出三道缝。
此刻的教堂内就像被飓风扫过——嘴里振振有词的托马斯正往婚纱上泼蜜酒,据说是为了防止新郎太急躁;不知何时喝到大醉的老约翰抱着一坛蜂蜜,对眼前不存在的基德大吐快意,说着说着还大哭起来,也没个人去哄他。
铁匠威廉则为了躲过更多的皮肉之苦,大义凛然的承担了自己出的馊主意,而后和几个好友开始为“谁先喝第一杯喜酒”打得不可开交。
总之,就是乱。
“肃静!”脖颈血管凸起的神父用吼声震住全场。他深吸一口气,从袖中掏出两枚戒指,“唰唰唰唰”的戴在了玛丽安和塔尔面的无名指上:"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,快快快!"
“神父,不按流程走了吗?”玛丽安转过头,飘飞的红发擦过了塔尔眉心的疤痕:“你要是让塔尔在这种不乱糟糟的场合亲我,我就——"
就在此时,她的威胁与教堂的喧嚣被一缕急躁的琴声压了下去。
若是细听,会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琴声。
绝灵之墙外,咬着牙的顾开一下又一下的用额头砸击着。
额头渗出鲜血使他恍惚间看见自己第一次教塔尔割麦子的情景——那时,不安分的顾开还将一粒麦子沾在了那个塔尔的眉心,像极了现在塔尔如今以半神神格模拟的疤痕。
回到现在,其实顾开有点后悔一开始就用脑袋砸墙,但后来高音部与低音部的演奏者大多都用拳头,他也在厄神的强烈要求下(不用脑袋就不帮你干活),不得不妥协了。
不过这几次彩排下来顾开发现,用脑袋只要忍忍头晕就好,唯一的缺点就是只能用耳朵预判其他人的节奏。
再看力多父子,一个喊加油,一个用吃奶的力气抡砸着手里那柄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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