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嫣看着她,这个时候说节哀也虚情假意,况且,这位夫人想必早有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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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情绪并不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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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来这里找夫人,是为了拿回贵人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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捻动佛珠的手再次颤动了一下,随即,张夫人停止了诵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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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嫣看着张夫人,却听到她忽然冷笑了一声。“你果然不是贵人派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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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嫣心底多少还是惊了一下,她觉得自己这个说辞很圆满了,也没有暴露过多信息,怎么这位夫人一口咬定她就不是贵人派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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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张夫人冷冷看着吕嫣,“有何目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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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嫣一时没言语,这佛堂里也没有其他人,但她相信隐匿在暗处的眼睛一定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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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贵人的玉玦,想必张夫人不敢把她怎么样,但是不能取信张夫人,她要怎么尽快拿到账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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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,听到张尚书已死,你一点都不惊讶。而且,葬礼上尚书们失踪之后,所有人都在着急的如同没头苍蝇,只有你,却突然一反常态离开京城来了这很远的寺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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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嫣凝望着张夫人,不放过她脸上丝毫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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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不是,夫人心中早已有什么计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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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夫人快速地捻动着佛珠,听不清口中念什么,但是能看到她极为快速地颤动着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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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副模样,倒像是虔诚的忏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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