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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是因为跟着我吗?」
「不,卡到Y是有分的,很厉害的年岁颇长的确实可以无视拒绝,可是她不是,她甚至连清楚维持本态都有困难,而且从你只要关上门她就只能用电话SaO扰你来看,她确实是进不去房间的。」
「所以?」
「我怀疑在你家有媒介,换言之,她本来就在你屋子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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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南钧一阵毛骨悚然,外头忽然一阵风,落地窗发出哐哐的摇动声,他抿紧唇,紧绷的下颚线条显示出他的紧张不安。
方翊声淡淡瞥了眼窗外,似是警告一般,随即收回视线。「她是你自己带进去的,可是你并没有欢迎她,所以除了开放空间,以及媒介所在的房间,她进不去任何你不愿意她进去的地方。」
「刚刚在我家,她在摇厕所铁窗,她想进厕所。」
「嗯,我知道,你窗户玻璃没关吧?对她来说开启的门窗就意味着欢迎,可是铁窗是拒绝,她想破坏铁窗,就像她会拍门用指甲刮门。」
落地窗发出更大的哐哐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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