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能。
喉结滚动着咽下燥热,他偏头望向舞台暗处,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您要是掉下去,我可是百口莫辩。”
李旻听到这句玩笑,挑了挑眼尾,目光流转,从他的脸上滑过,最终她什么也没再多说,只是端起酒杯,轻轻地抿了一口。
陈越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,最终仍停在原处。他眼底的暗sE转瞬即逝,温润笑意重新漫上眉梢:“老师,回沙发坐会儿吧。”声音又放软三分,“站久了......腿该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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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旻仿佛没有听见,直到贝斯手拨出个俏皮的滑音,她才蓦然转头“好吧,听你的。”
她端起酒杯,步伐轻快地走向沙发,带着些微醺后的慵懒和自在。陈越跟在她身后,目光自然地落在她的背影上,鼻尖却始终萦绕着刚才那一缕淡淡的酒香与她身上特有的馨香。
萨克斯正缠绵地吻着小提琴。陈越端坐在沙发边缘,外套扣得严整,十指交叠置于膝头。李旻支着下巴,任目光在他身上游走,舞台的追光掠过他侧脸,将年少锋锐的下颌线融进成年人的温润里,酿成某种令人心悸的矛盾美感。
醉意漫上神经末梢,她放任自己沉入这片刻的纵容,什么矛盾顾虑都统统被抛到脑后。只想趁着这难得的时光,逗一逗他
陈越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