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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的,真是倒霉透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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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厢里安静得可怕,只有发动机“呜呜”的低吼,还有我那不争气的心跳声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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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接一声,敲得我心烦意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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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气氛,跟赶着去投胎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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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开了多久,也许一个小时,也许更长,感觉我的屁股都快颠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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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猛地一刹,然后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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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门“哗啦”一声被拉开,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刺得我眼睛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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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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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粗鲁地拽着我的胳膊,把我从车里拖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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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脚下一软,差点趴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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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睛一看,这他妈是哪儿?一个地下室?空气里一股子浓浓的霉味和土腥气,呛得我直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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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线很暗,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泡挂在头顶,勉强照亮一小片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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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走!”身后的人又推了我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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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踉踉跄跄地往前走,被押进了一个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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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房间倒是比外面干净点,但也简陋得可怜,就一张掉了漆的铁桌子,一把孤零零的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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椅子上坐着个人,穿着白大褂,戴着副金丝眼镜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