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那时候,日子过得还算安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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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直到有一天,老头子突然离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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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是接了个活儿,这次没带我一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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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惭的声音低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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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去,就是两个星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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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来的时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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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惭顿了顿,狠狠吸了口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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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瞎了眼,两条腿也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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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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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头子什么都没说,我也没敢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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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惭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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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,他就开始用纸鹤传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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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慢慢的,我才知道你的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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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惭透过后视镜看向我,眼神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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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问老头子,你到底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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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头子这才告诉我,你是他收的关门弟子,纸扎门的唯一传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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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惭自嘲地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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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我还小,心里很不平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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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凭什么?我跟着老头子这么多年,什么都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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