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关於那段被强制住院的日子,我还记得。
那天,我站在天桥上,风很大,车流声像嗡嗡的耳鸣,整个世界在我脚下轰轰作响。
我并不是想吓人,也不是突发奇想。我只是觉得,够了。
如果活着只是为了忍耐别人对我的否定,为了日日夜夜和痛苦搏斗,那我宁愿离开。
但我没跳下去。
我被带走了,被「急救」了。
那不是我要的救赎,而是命运把我从边缘扯回来,再丢进另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。
我被送进JiNg神科急诊,然後强制住院。
我没有拒绝的权利。
我的意志被签署在那一张纸上,一张写满法律与风险评估的纸,却没有问过我一句:「你还好吗?」
我被送进疗养院。那里不能带手机,不能打电话,不能写字、不能画画。
任何尖锐的东西都被没收,连指甲剪都不见了。理由是:「避免自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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