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停留一分,所以只能偷油老鼠般,藏着一具尸身视若珍宝几十余载。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总如野草般疯长又,被他一次次斩断、压下。
如师如父四个字,在过去几十载中压在他心口,一刻也不得喘息。
“……师尊?”
突然,一道轻软的声音将他拽回。应琢睫毛微颤,感受到手心下剑身震颤,才意识到自己握剑的手已经收得太紧,他沁着血的掌心微微一松,渐渐染红了剑柄处的璎珞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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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头,目光撞上虞年,却见她不自觉地退了一步,眼神里带着一丝防备。
应琢的指尖一僵,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。
月光如水,穿过树叶透下零碎的光影洒在二人之间,却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。鲜血顺着他虎口的伤处缓缓滴落,交缠着剑身的冷冽银光,渗入草地,将脚下新生的春芽寸寸染红,血sE触目惊心。
虞年匆匆一瞥,却觉得自己的脖子愈发冰凉,不敢上前,只能试探X地开口:“师尊可还好?”
应琢敛下眼眸,握紧的拳头微微收了又松,指节泛白,半晌没有回答,只淡淡道:“既无事,便随吾回太初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