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冲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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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说普通明军遇到千人清骑冲锋,不溃也得乱,可安国军这边跟带孩子做饭似的有条不紊,跟掉魂儿似的前排趴下刨坑立矛,后排坐、蹲、躬、立,长枪阵一点缝隙不留,如此五排一道,三道防守后还有竹制狼筅、柴斧、大锤预备队,简直就是屠宰场流水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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冲锋的清军没有顾忌对面的异常,安国军面对冲来怪叫的清军也面如死灰,木有一点点感情,战死对他们来说是最优解,至于逃跑?呵呵,还不如战死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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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未日晌午,章台南的高地上,俯冲下来的清兵遭遇了有史以来最恐怖的画面。长枪如林的安国军对上冲到跟前的满清骑兵,无一人松开手中的竹竿,一千清军冲到眼前,第一排的部分战马本能的止于矛头前,可后面的战友刹不住,直接又顶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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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国军也很惨烈,第一排趴下的半数被马踏爆头,可就算这样,长枪阵纹丝不动。等清骑过半阻于阵前时,陈泽竹下令擂鼓,安国军全军出击,小跑着移动如林的长矛,被踏死的安国军兵卒都面带解脱。而戳下马的清军被长矛阵身后的屠宰流水线解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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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惨烈的战役,在安国军这边确如乡下长工干活般无趣,全程安国军没有嘈杂,全场只有清军扭曲的嘶吼和死亡流水线的工业噪音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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噗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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嘶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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咚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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哐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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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至日中,千余清军遁逃不足百人,安国军也留下好几百具尸体,陈泽竹下令不伦敌我,所有尸体全部焚烧,避免疫病。休整不足一个时辰后,继续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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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日暮之前,侦骑报告看到在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