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的时候,付涤非裹着浴袍刚出来,照样穿着那条碍眼的裤子。唐铭谦从床上弹起,扒到付涤非身上,两手环住肩背有力的腰身,深吸了口这人沐浴后的气息。要不是付涤非拦着,唐铭谦真想摸摸大佬的屁股是什么样子。
不过想到等了这么长时间,也不在乎这几天时间。
付涤非无语,锢住下身躁动不停的手腕,淡定道:“借你爪子用用。”
于是唐铭谦的手背被付涤非盖住,四手契合,放在难以言喻之处,撸动了几下,抓了一手白浊。
唐铭谦都惊呆了,“这动作,不练个几年不行吧?”
“那是。”付涤非勾唇,难得和他开玩笑,“我单身二十多年的手不是闹着玩的。”然后抱起他放在地上,“自己去洗澡吧。”
唐铭谦趁付涤非两只手还在身上,一个反手就扒到了还没来得及系好的裤子处,往下一扯,倒吸了口凉气。
一条蜈蚣状的细长伤口几乎贯穿了左腿,像是被刀子的薄刃所伤,伤口细而深,之前缝伤密密麻麻的针脚痕迹犹存。
才分开这么短时间,唐铭谦如果不看的话永远不知道付涤非经历了些什么。
“别看了,去洗吧。”付涤非从容地把裤子穿上,没再多说。
洗完澡收拾好,唐铭谦闷闷不乐地坐在副驾上,付涤非从另一侧进来利落发车,两人一路无言,直到唐家门口。
唐铭谦不下车,转头恨恨道:“你什么时候来找我?”
“很快。”付涤非笑了笑,掰过他的脸亲了一口。唐铭谦如靥足的猫般眯起眼睛,接过主动权压着大佬可劲儿亲了半天。
“说话算话。”唐铭谦最后看了他一眼,打开车门下去,还走到家门口躲柱子后边看付涤非倒车,车开走后才恋恋不舍地回头。
然后他发现别墅门是开着的,后边站着面无表情的唐禹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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