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沉沉,费文玉晚了一步,四处环视均是漆黑一片,寻不到许伯阳的踪迹,不免有些心急,忽听谢舒歌说道:
“别看了,他应该在水下面。”
俞青梅皱眉问道:“这水从何而来?”
众人面面相觑,谁也答不上来。
谢舒歌沉吟片刻,不得其解,摇头叹道:
“诸位,我之前倒是看过一些古籍,相传南淮和郁川原本隔着一条古淮水,纵横万里,也是青神四郡名字的由来,只可惜此水早在千年之前,便已经干涸,只剩下断断续续、弯弯曲曲的峡谷,如今南淮那一条淮水只不过是古淮水的一条支流罢了。”
孙如是不屑道:
“此事我也曾听闻,不过你说这话牛头不对马嘴,古淮水早已干涸了上千年,怎么可能突然泛滥?”
孙尚礼骤然脸色一变,说道:
“要说是大水,离此地最近的莫过于南淮、苍梧、云浮三郡之中的心月湖。”
“心月湖?”
俞青梅心中暗凛,她从小在南淮长大,虽然听过心月湖方寸间的名头,却从未去过。
“尚礼,你也是胡说八道。”
孙如是双眼一翻,没好气道,
“心月湖离此地数千里之遥,纵使心月湖的湖水泛滥,也不可能淌得到这里,若是真淌到这里,那心月湖水非干涸不可。”
孙尚礼见他一脸鄙夷,心头又想起他投敌之事,不觉有些怒气:
“孙师叔,你别忘了,心月湖连接着渐水,渐水连接着汜水,汜水流下去,便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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