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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本一木此时,全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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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什么?还能说什么?败了,败得一塌糊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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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一名通讯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,神色惶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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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里捏着一份电报,像是捏着一块烧红的烙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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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报告师团长!方面军司令部!寺内寿一司令官阁下……加急电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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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垣征四郎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,但没有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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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本一木心中一沉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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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讯兵不敢怠慢,双手将电报呈递给山本一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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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本一木接过电报,快速扫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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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瞳孔猛地收缩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几乎和墙壁一个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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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团长阁下……”山本一木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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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垣征四郎缓缓转过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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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一片死灰,眼神浑浊,仿佛失去了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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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念。”他吐出一个字,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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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本一木深吸一口气,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念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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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命令第五师团,及所有在峄城周边部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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