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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凛冽,东山之巅的战火尚未熄灭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。赵云飞策马立于山巅,一身甲胄,满是尘土与血迹,眼神却格外清醒,凝视着黑暗中缓缓走出的那道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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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云飞,好久不见。”那人声音不急不缓,语调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从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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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云飞冷笑:“你还真舍得露面。李安仁——或者说,我该怎么称呼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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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果然正是之前在潼关城中,赵云飞几度起疑的神秘人物李安仁。他此刻身穿一袭黑袍,眉目平和,看起来倒像是山中夜游的隐士,不像是战场上的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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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称呼不过是皮囊。”李安仁轻轻一笑,“我们这样的人,讲究的是思维方式。你我皆非此世之人,不如坦白相见,岂不更有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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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云飞皱眉,眼神中带着警惕:“你承认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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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算承认,只是你都已经猜到这一步了,我要是再装,也显得无趣。”李安仁环顾四周,忽然指了指山下火光未散的战场,“你那一手‘撤中有诱,诱中有杀’,漂亮。三十年前,打仗能有你这脑子,不愁北伐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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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给我扯文史。”赵云飞一脸冷漠地说道,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不耐烦。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李安仁,似乎想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他内心真正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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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安仁并没有被赵云飞的态度所吓倒,他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然后竟然真的像一个学者一样,双臂环抱在胸前,显得颇为自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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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来改变历史的,”李安仁缓缓地说道,“我是来——赚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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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云飞听到这句话,不禁愣住了。他瞪大了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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