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来。
“大人,我有一计。”
那人贴上陈四隆耳边,低语了几句,陈四隆抬头眉头拧得老深,“这不行吧,当初谢宁斩杀使者,是给咱们西北官提气,我要拿这事弄他,那我成什么人了。”
“不成,不成。”
陈四隆连连摆手。
胡人跟大宴人乃是死仇。
私人恩怨跟国仇家恨,他还是分得清的。
“那大人您就真能咽下这口气?”
那个人依旧没死心,鼓吹陈四隆。
陈四隆说,“那我改怎么办?要是今个跟他杠上,明个廖大人就得找我的麻烦。”
“这还不简单,把议谈的事告诉旁人您不愿意,那就把他给顶上去呗!”那人道:“反正事情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,大人您只是个办事不力,至于得罪人,左右这姓谢乡试之后,他还不得上京城?”
陈四隆一听是这么个道理。
他得罪不起谢宁。
来日他谢宁进了京城,自有上面的人收拾他。
木活厂院里乱哄哄一片。
地上躺着的胡文翰俨然已经不行了。
厂子的会医术的大夫,扒开衣裳一看,当即妈呀一声,摇头说自己看不了。
胡文昊对着谢宁哐哐磕头,“谢大人,求谢大人救救我兄长,求您救救他!”
其他胡家人要么哭,要么对着谢宁磕头。
只有方才地上那个女的,清缓地起身,跑到谢宁脚边跪下,轻声哀求道:“大人,求您救救他,小女子愿意以身相报。”
“以身相报就不必了。”
谢宁动了动腿,走到人群中间蹲下,一只手扒胡文翰的眼皮,一只手把脉,瞳孔已经涣散,心率正在直线下降,谢宁查看了他一圈伤口,发现他外伤并没有怎么特殊眼中。
他瞥了一眼胡文翰的大腿根,视线在他后臀上扫了一眼。
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。
心里暗骂了一句,陈四隆不是东西。
“小树,拿银针给我。”
谢宁一台手,谢小树立刻将胸前袋子里的银针袋递到谢宁手上。
封住几个止血大穴,谢宁往他的嘴里塞了颗药丸,安宫牛黄丸那种珍贵的保命药,他没舍得,只喂给他了一颗寻常丹参丸,过了一会之后,胡文翰抽搐症状明显见好。
谢宁又掏出一粒外伤药,递给他弟弟胡文昊道:“女的都转过去,把这药碾碎了上到他后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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