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夫君惩罚贱母狗的大肚子”云云。即便知晓仆从在旁窥探,攻亦挺身就上,如是两回竟真在受的大肚子里新添了个孩子。
受孕期更为可怜,依旧以主子之身做着肉便器和阳根肉套的下贱活计,可怜肚皮让尿水和日渐长大的孩子撑胀,膨隆得简直不像样子。战事又起,攻奉命开赴前线。恶仆们瞧着主子平日里待他还算珍重,只在床笫间才分外放肆,也不敢明里给男妾气受,只在背地里才戳他的脊梁骨,调笑他身子纤弱,腰胯却宽,丰乳肥臀逼肿肚大的模样一看就好生养,频频揣测他那硕大的胎腹里头究竟装着几个孩子。更有胆大而急色的,竟在受孕期性虐于他。虽不敢进他的身子,却另有一套折磨孕夫的法子。几人或以孽根捅进孕夫的嘴里只将他充作飞机杯,或以两根儿臂粗的玉势分别捣弄受的花穴与菊穴,前者总是顶弄到孕夫因产期将近而下沉的胞宫,后者总是戳捣至他的前列腺处,孕夫骨酥神荡,不由失禁并着潮喷齐作。余光里他看清自己名义上的夫君、那个肏大自己肚子的男人夺门而入,手里竟握着根教鞭扬声要惩罚不忠勾引人的受。原来攻早已回府,先前不过在门外瞧着自己的男妾被人折辱。他也不打杀这几个欺主恶奴,竟是让他们继续玩弄受,自己则在此时拿捏着不轻不重的力道以教鞭从受的双乳、胎腹一路扇到腿心肉穴。口中念叨着“老师,这次换学生来管教您”之语,直将重孕将产的受扇得雪兔猛颤奶汁四溅、逼肿蒂圆潮喷不止。这时受肚里的孩子偏不放过爹爹,也是躁动不休。攻看着受肚皮底下翻江倒海的狼狈模样一时软了心肠,抬眼却见受早已力竭,口中含着那仆从的阳根晕睡过去。如是厮缠几日,终究捱到了产期。受心凉不欲同攻纠缠,遂趁产期拖着重孕之身逃出府去。受在郊野破庙勉力产下其中一个孩子,攻和追兵便已赶来。幸而受的友人来至此处相约见面的郊庙,受来不及生下另一个孩子便被其救走,自此逃离牢笼。
五年后,淡出军界任闲职的攻同受再见。此时受竟委身于匪,初初升任敌对省阵营高官。二人一时爱恨交集,这时有义士刺杀受,攻竟又处于本能替受挡了枪。攻伤在左肩,离心脏就那么几寸而已。受护送攻回府,临进门前却望着牌匾恐慌发作,捂紧心口蹲下身不敢进去。恰在此时,门内出来个着粉洋装的小姑娘。融进骨髓的熟悉感让她下意识就抱紧身子直颤手心发凉的受,受当即认出这是自己亲生的女儿。攻按着伤口望着一大一小,内心仇恨翻涌,亦爱意汹涌,可谓恨海情天。二人若即若离数月,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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