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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语对自己有信心:“我大学时研究过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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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阮点点头,语气轻飘飘的:“那太好了,不如你来给大家讲讲‘饕餮’和‘穷奇’的区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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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语表情一僵,喉咙微微发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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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都是上古凶兽,外貌相似,连古籍记载都时常混淆。她确实研究过《山海经》,可哪能记得每一只神兽的细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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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”她勉强扯出一抹笑,指尖悄悄攥紧了衣角,“它们都是凶兽,但具体差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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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阮轻轻歪头,发丝垂落肩头,眼底的笑意更深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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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尾音上扬,像一把柔软的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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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语感觉后背沁出一层薄汗,正绞尽脑汁时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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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饕餮贪食,青铜器上常见它衔首的纹样。穷奇则喜食人,会从头部开始进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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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阮指尖一顿,转头看向突然出声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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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念初右手转着一支笔,语气里带着一股漫不经心,“《山海经·西山经》记载,穷奇状如虎,有翼。而饕餮只有一个脑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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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她手中的钢笔“咔嗒”一声按回笔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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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眼扫过温阮微微僵住的指尖,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:“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我们今天的重点应该是竞标方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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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阮眼底闪过一丝阴翳,随即绽开甜笑:“姐姐懂得真多呢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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