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格外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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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宁隐约能嗅到牙粉里淡淡的冰片清凉味道。不知是他的,还是她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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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能感受到,她的呼吸似乎挺重的,就立马放缓出气,有点憋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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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怀沣躺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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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躺下,骆宁也跟着躺下。两床被子,中间有点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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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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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前,骆宁还在考虑“避免怀孕”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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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此刻他安静躺卧,等着入睡,让骆宁明白,她想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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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未必需要她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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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是有卖身契在他手里吗?哪怕她是朝廷发了册宝的雍王妃,在他眼里只是奴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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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他会让侧妃们服侍,也不会自降身份要奴婢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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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宁没觉得受辱,反而是大大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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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知道她多怕有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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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之事,骆宁没经历过,说害怕什么的,那是无稽之谈;可怀孕她见过的,也做过女儿,很清楚知晓母亲的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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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怀沣没了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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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宁起得太早,又累了一天,天塌下来也敌不过她打架的眼皮。她很快就没了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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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是被敲门声惊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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