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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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的。暂时没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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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起来。屏幕亮了。还是那个加密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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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杭瞥了一眼。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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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锲而不舍地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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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莉努努嘴。“接呗。躲得过初一。躲不过十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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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杭这才拿起手机。滑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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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杭先生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。不再是之前的客气。硬邦邦的。带着一股子压迫感。“我们再重申一次。根据最高安全指令。请你立刻前往指定地点汇合。这不是请求。是命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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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杭靠在墙上。声音有点沙哑。带着点没睡醒的懒意。“如果我不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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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我们将不得不采取强制措施。确保国家利益和安全。”对方语气里透出不加掩饰的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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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”李杭轻笑一声。笑声里听不出温度。“强制措施?行啊。你们想试试后果。可以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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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。声音冷下来。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。像跟周围空气里的规则力量共鸣了一样。“看看是你的人先找到我。还是我先让这座城市……换个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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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像是被他这话给噎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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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杭先生。我们希望你能理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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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嘟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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