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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源头在哪儿?”李杭问,这个问题比什么都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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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急什么。”雪莉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,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,动作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诱惑,“跟我来,姐姐带你去瞧瞧‘后厨’长什么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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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杭看向何仙姑。她正全神贯注地维持着渡边的生机,只是察觉到他的视线,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:“去吧,这里有我们。万事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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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啦,小弟弟,跟紧点。”雪莉扭身就走,细高跟踩在焦黑的土地上,发出笃笃的轻响,背影摇曳生姿,却又透着一股利落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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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杭没再犹豫,快步跟了上去。雪莉这女人,神神秘秘的,但直觉告诉他,她知道的东西,恐怕比国安中心那些焦头烂额的情报分析员要多得多,也更接近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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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很快脱离了古战场的核心区域。雪莉带着李杭七拐八绕,总能精准地避开一些残余的能量波动点和潜在的陷阱,动作看似随意,实则每一步都恰到好处,显然对这种环境熟悉得不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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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,”李杭忍不住开口,“你穿这鞋,方便跑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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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莉回头瞥了他一眼,红唇一撇:“小弟弟懂什么,逃命也要有型。再说,谁说姐姐要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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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,他们来到一处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犁平的山坳边缘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合着金属锈蚀的怪味,和古战场那股子血腥腐臭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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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喏,到了。”雪莉停下脚步,下巴朝着下方一处不起眼的地面点了点,“一个临时据点,或者叫……实验室,更贴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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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杭凝神看去,那片地面瞧着平平无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