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,忽然直起背脊,脸上一副了然的表情。
破奴本在钟艾身后不远处飘着,但他忽然捕捉到孟君和孟祯真瞳孔骤然收缩的微表情,赶忙提醒道:“这事可能和他们也有关系,或者那晚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,同样也吓到了他们。”
钟艾闻言,翘起腿,马丁靴鞋跟在地毯上压出深坑,在膝盖上支起了下巴,盯着孟君和孟祯真那张相似度百分之九十的脸:“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?杨连意和曲繁是不是没同意这件事,但有一些亲戚……推波助澜了这件事?”钟艾看向二人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。
铜钱状的光斑在青砖地上悄然爬行,她努力回忆着这两兄妹进门以来的表现,发现他们对谈起妹妹去世的事情带着些微弱的抗拒感,这种抗拒感,在陌生人眼里便很容易理解为冷漠。
但结合他们自述的从小和杨连意关系好,以及老人派他们来照看杨曲夫妇的决定看,他们和杨连意夫妇的关系不该是如此冷漠的,一开始,钟艾还以为是他们年纪太小,加上孩子死了三个多月,他们的情感随着时间流逝消退,才会表现出这种奇怪的冷漠感。
但破奴这一提醒,让她想到了些什么,小时候她见过的那些有负罪感的问客,总是会对他们身旁人经历的惨烈经历,带着一种诡异的冷漠,这冷漠探究下去,其实是一种想摘除责任的抗拒。
孟君二人猛地对视,脸上的表情划过一丝惊恐,吊灯投下的阴影在他们之间划出银河般的沟壑,沉默萦绕着屋子里的三个人,这对视里包含什么,破奴和钟艾都不清楚,所以他选择先飘到钟艾眼前,魂体激荡出防御性的银色光晕,以防意外。
沉默了整整10分钟,孟君才开口,但他这次没有看向钟艾,而是用指尖反复描摹红木茶几的年轮纹路,远远看向了他正对面博古架上的铜镜:“是的,我表哥表嫂……不同意这件事,他们说妹妹身体弱,八字也弱,不能参加这种祭祀活动。但当时,家族里所有人都在一起,这几年村里也没生几个孩子,凑来凑去都凑不够十二个8岁以下的孩子,所以当时,所有人都在劝他们。”
“但表哥表嫂都没有同意,但是在祭祀的前一天,我和祯真受村里主办人的委托,也去劝了他们,加上我大姨姨父、曲伯伯曲伯母也都很想妹妹参加,在我们六个人的怂恿下,他们还是同意了这件事。”孟君的声音开始颤抖,他仪态本来很挺拔,但说到这件事他的脖子微微低了下来,后颈棘突在衬衫领口上顶出尖锐的弧度,整个人如一个弯折的竹子一样塌了下来。孟祯真忽然开始哭了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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