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差点没疼晕康纳,他知道储淮已经没有耐心,努力的张开腿,让人更方便进来。
他们做爱十分的规矩,从没有在卧室以外的地方,也从不开灯,用的姿势也很保守,储淮没有细想过康纳的用意,只觉得这样更方便,他可在高潮时,偶尔欺骗自己,身下的这个,是个女人。
储淮从来不摸那条残缺的腿,更别说多看两眼,摆好男人的身体,他掐住康纳的腰,不让他乱动。
然后挺身进入后穴,粗壮的阴茎将穴口撑得不见褶皱,足足有鸡蛋大小。
康纳痛到失声,大腿内侧的肌肉在隐隐打颤,他吃痛的扭动着腰身,奈何只会被储淮越掐越紧。
在床上,他没有趾高气扬的底气,只要能继续,他完全依附着储淮的一切。
痛过之后,房间里响起让人面红耳赤的“啪啪啪”声。
储淮每次都撞的极狠,似乎跟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,完全是为了泄欲。
“啊...啊...啊...”
康纳喊得嗓音嘶哑,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声响。
不知过了多久,男人叫的逐渐凄惨,任是再隔音的别墅,也拦不住呻吟声,为此,康纳让下人们都搬到了后院,而在这偌大的房子里,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激情过后,储淮平静的躺着,除了短发有点湿,完全看不出刚才他做了什么。
而康纳的情况却不容乐观,房中全都是他的喘息声,沉重而又夹杂着难以隐喻的满足。
男人朝床边的储淮爬了过来,脑袋枕着他的手臂,像个被欺负的狗,在寻找着安慰。
良久,凌晨两点的钟声敲响,声音震颤。
“为什么要去国外读研?”
此刻的康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酷,燥热的身体不遮不掩,胸前从没有经过爱抚的两坨软肉,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。
他们的气势对调,只会发生在床上,一旦结束了做爱,储淮立即软下了语气。
他把要说的话,在脑子里过了几遍,才迟疑道“我学的是国际经济与贸易,不读研没什么意义。”
剩余的便是久久的沉默,等到身上有点凉,康纳单手扯过被子,闭上眼。
“知道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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