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个、我想跟你讲幽篁镜的事情,幽篁镜就是被那个和尚抢走的东西。」
「你说过那是涤叶的遗物。」收拾好心cHa0起伏的情绪,方禹坐起身,拿起遥控关掉冷气。「怎?」
「就……和你说说镜子里发生的事情啊。」
靠在床头柜上,方禹眯起了眼,他看着自己空白毫无装饰的房间,说好听是简洁,说难听是无聊。「说吧。」
江浔斟酌了一下,娓娓把和柏雅出游到被骗进成衣厂的事情都说了,他也如实将幽篁所说的话全说了。他仍认为方禹就是方禹,不是涤叶也不是幽篁,既然他们不是同个人,那将话告诉方禹也不要紧。
静静谛听着,方禹屈起了腿。「幽篁的意思是涤叶不原谅你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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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是我,是岐!」江浔纠正着。「我根本不记得歧的事情,你也是吧?我才不信你是涤叶,那个幽篁很邪恶!」
静静听着江浔的指控,方禹滑下身躯整个人像没骨头那样瘫在床上。「是吗?」他脚g起薄被盖住肚子,他是个肚皮着凉就会感冒的人。
「他真的很夸张,我和柏雅他们有什麽错,他完全不管是非就把我们抓进去耶,还说要关一辈子,如果不是你和那个谁来,我们真的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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