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,陆压已成圣脱出三界六道……要说能用的,就只有我爹了。”
鸿俊疲惫不堪,眼看再过一昼夜,就要与青雄交战,却毫无头绪。
入夜,李景珑坐在房中案后,房内乃是不久前朝云生过的火盆,众驱魔师暂且在这唯一完好的房内将就栖身,裘永思正躬身为大伙儿铺床。
“这房里有人住过。”李景珑突然说。
“嗯。”莫日根道,“有生火的痕迹,而且就在咱们来到的前一天里。”
李景珑沉默片刻,陆许翻看房内摆设,说:“这人还在房里放过血。”
他闻了闻一个角落里废弃的铜盆,盆上沾着斑驳的血迹。
“也许是妖怪?”莫日根说。
“睡罢。”禹州道,“我快困死啦。”
众人铺好床,纷纷就地躺下,莫日根重新升起火,房中暖和了不少,驱散了三月洛阳的倒春寒。
李景珑就像雕塑一般,膝上横着智慧剑,一动不懂,犹如入定。
“睡罢。”裘永思道,“明天还有一天。”
“智慧剑仍然找不到主人。”李景珑说。
从渝州出发后的这些天里,众人的话题无非只有两个,一:袁昆与宿命;二:智慧剑。
李景珑抬起智慧剑,仰头审视上面的花纹,自言自语道:“这不合理……”
莫日根一个翻身坐起,说:“弟兄们,我心里也不踏实。”
除禹州打着轻微的鼾之外,余人亦都未曾入睡。
“后天就要与他们决战了。”莫日根道,“鸿俊尚未救出来,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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