玹好像来彩排,类似比较火的,等郑言醒来,都可以带他去看。签名合照这种不过分的,都满足他。”阮舒寒匆匆交代完,就往会议室去了。
看来这郑言,来头不小。
以前的人,阮舒寒的办公室都很难进,更遑论睡他的床了。
阮舒寒会叫他连人带床一块丢到大街上,然后报警。
看来得对这小朋友态度好点了,邵春想。
郑言一觉睡到饱,醒来的时候,地方都换了,脑袋毛始终没整齐过。他拿着手机,趿拉着妥协走下床,想出去找点东西吃。
方出了小房间门,迎面一道尖锐的声音:“你谁啊?为什么在舒寒的房间里?”
舒寒?什么舒寒?
阮舒寒啊。
原来他睡在他办公室里。
郑言半睁着眼睛,正要解释。沙发上的精致男人忽然站起身,冲过来,照他脑袋来了一巴掌,这手劲儿可不小,打得他脑袋瓜子嗡嗡作响。
还不打脸,不留下痕迹。
“你神经病啊!”郑言火大了,“我都不认识你,你上来就动手动脚?”
“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毕竟在阮舒寒的公司里,郑言不想惹是生非,“阮舒寒是我哥哥……”
“阮家可没你这个弟弟,”温桓冷笑着打断他,“你不快点走,等舒寒回来看见,你就睡大街去吧!”
“你搞清楚,是——喂,你干嘛?”
温桓竟然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打,左一下右一下的,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口里念念有词,不停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,你误会我们了。”
等阮舒寒走过来的时候,温桓已经眼含热泪了。
但是郑言还没搞清楚状况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阮舒寒看了一眼邵春,问道。
邵春额头上直冒汗,他就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,这两祖宗就吵起来了。
温桓楚楚可怜,看向阮舒寒:“我来给你送我亲手煲的汤,正好遇上这位小哥了。他误会我们俩的关系,上来就要对我……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郑言炸毛了,“明明是你先动手的,装什么可怜?!”
温桓白而纤瘦,面容精美无暇,两根腿约等于两条筷子,下巴尖尖的,比郑言矮一点,完全是时下追求的娇柔美人形象。旁人看来,生机勃勃的十九岁大学生郑言一只手就可以搞定他了。
郑言蓦地有种熟悉的感觉。
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