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时,林霖也回来了,阮舒寒出去遛狗了。
郑言凑上去,说自己脑袋疼。
“好好的怎么会头疼?哪里疼?”
“其实也不怎么疼了,”郑言眨眨眼睛,“比昨天好多了。”
“昨天发生了什么?”
郑言绿茶上身,无辜脸: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头疼了,可能是没睡好吧。”
他表现得很有隐情,在林霖的再三追问下,方才全盘托出:“被舒寒哥的一个员工打了。”
郑言把温桓的照片给林霖看:“因为我在舒寒哥的办公室里睡了一会儿,他好像误会了。”
郑言咬着下唇,暗中掐了把大腿,眼泪汪汪:“我看他跟舒寒哥关系很好的样子,也不好意思追究,没事的哥,现在已经不疼了。”
他枕在林霖腿上,努力憋着笑。林霖轻轻揉揉他的脑袋:“打的哪里?”
“后脑勺。”
林霖摸摸他后脑勺,眉头皱起来,语气冰冷:“我不管他是谁,没有这样欺负人的。”
郑言听到门的生意,他一溜烟窜下沙发:“哥我还有作业,回房间了。”
迅速进房间,搬个小板凳坐在门边,微微开了个缝,偷看。
林霖性子温和,但并不软弱,触及到原则时,寸土不让。
他坐在沙发上,看向阮舒寒,冷不丁来了一句:“你和温桓,预备再续前缘?”
阮舒寒抿唇,没说话。
林霖眼神都冷了:“欺负我不够,还要欺负我弟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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