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霖一条消息都没法给他,心里失落,把手机反卡在床边柜子上。满脑子都是阮舒寒方才与他对视的那眼。他坐起身,挠挠头发,很有些抓狂,气鼓鼓。
一抬头,犯了阮舒寒方才的错误,不小心看了过去。身材很好,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,还有下面那个,很大。
他没什么看别人的经验,在男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总是迅速穿好离开,但是直观感觉一下,不小。和哥哥的比呢?没见过,只隔着衣服见过。
郑言“刷的”脸红到脖子根,感觉脸上烫烫的,夹紧双腿,肉臀忍不住在床上蹭了蹭。
阮舒寒,狐狸精,坏蛋。
他又缩进被窝里,直到水声渐息,背后坐上来一个人,郑言心如擂鼓,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紧张。脑袋上抚上一只手,郑言忍不住抓紧床单。
“吹完头发再睡觉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会头痛。”
“说了不要就是不要!”
怎么又闹别扭了?阮舒寒仔细回忆,也没觉得他做错了哪里。非要说的话,不小心看了他一眼。虽然有同性性向的,到底都是男人,有什么好介意的?
可是他还是要把郑言完好无损地送回去给林霖。
于是罕见地哄人,主动拿过吹风机,摸摸郑言的脑袋:“我帮你吹干。”
郑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,夺过吹风机,往床沿坐了坐:“我自己来。”
他低下脑袋,不小心又看到阮舒寒腿间,脏东西就藏在衣服下面,他顿时毛了:“你转过去,背对着——掉了!”
原来郑言太靠近床边了,一不小心屁股坐空,阮舒寒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,郑言直接扑他怀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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