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,等着药效发挥。
他坐着坐着,感到心理极度不平衡。
凭啥他要一个人受苦?
他捏着手机,酝酿好语气,想给林霖打电话,后来觉得,演戏该演全套,请那个同学帮他说。
电话接通,送他来的同学道:“请问是郑言同学的哥哥吗?”
“我是,怎么回事?”
“郑言同学晚上拉练的时候差点晕倒了,现在在校医室休息,校医建议他去医院看看,你最好现在过来。”
林霖“腾“地站起身。
草莓芝士蛋糕只吃了尖尖上的草莓:“小言身体不舒服,我现在必须去看看他。”
阮舒寒拿着叉子的手僵硬了一下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军训时候晕倒了。”
阮舒寒清楚自己这时候不该说这句话,应该要装作善解人意的伴侣:“他身体这么差的吗?”
林霖一时没办法给他解释,只说了两个字:“抱歉。“便拿起手机,匆匆走了。
独留阮舒寒一人看着阑干外的城市夜景,柔软的晚风拂面,他一下子没了食欲,呆呆地在椅子里坐了很久。
最后,叫服务员撤了对面的餐具,发消息叫了自己的朋友过来。
他在想,郑言到底是真不舒服还是假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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