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只能打地铺,放十年前我信你能忍,可是你过了十年奢侈安逸的舒服日子,再来受苦,你受得了吗?”
“我行的。”
他行不行阮苍澜不知道,阮苍澜觉得自己不行。
许弈深是他捧手心里娇养的宝贝,细皮嫩肉,哪吃得了这苦。
他劝阻无果,只得暂时留在缅甸。
许弈深教小孩子们写字,也教体育,最离谱的是有个孩子才三岁,还没到上小学的年龄,但他父母不负责,白天把他往学校一丢,不管了,美其名曰“上学”,实则是把学校当成了托儿所,这小孩若是哭闹,许弈深还得哄。
真不知道杜泠这十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。
半个月下来,他心力交瘁,人都晒脱皮了,还晒黑了,他把手表一摘,能看到一道白印子。
杜泠问他感觉如何,他笑容满面道:“没事,我很好!不就是几个小孩子嘛,我能行的。”
假期没课的时候,阮苍澜上山来看他,杜泠很有眼力见,借故散步,给他俩留了私密空间。
杜泠刚一走,他就贪婪地扑进了阮苍澜怀里,仰着脖子索吻,阮苍澜揉着他的腰,把他亲得浑身酥软,才松开他,问道:“宝贝这些天过得怎么样?”
在阮苍澜这里,他是不会装的,鼻子一酸,如实说道:“不太好,小孩子们都很吵,车也少,外出全靠步行,洗澡也很不方便,前天夜里屋里还进了一条蛇,凉飕飕的往我脖子上盘,给我吓醒了。”
阮苍澜说道:“宝贝,体验生活体验够了,就跟我回家。”
“我不回去。”许弈深眼眶一热。
撒娇是要撒的,但是该做的事还是会坚持。
“我看你就是找虐。”阮苍澜心疼又生气。
许弈深不走,他也就跟着不走,叫来工匠运来材料,在原本的校舍旁边另起一座小楼,整修操场,另添了读书室,三个月工期,紧赶慢赶,把这学校的硬件设施提了一个档次,又聘来两个新老师和一个大厨,他勉强才满意。
乡民们都夸阮苍澜是活菩萨,许弈深却清楚,阮苍澜花大力气重建这学校,都是为了让他过得舒服点。
许弈深就此安定下来,平日里教教学生,周末时下山和阮苍澜过二人世界,小别胜新婚,美好的时光很短暂,却记忆深刻。
他在这里待了六年,他们的学校合并了别的学校,规模越来越大,有了十几位老师,这六年里阮苍澜也没闲着,教村里人建基地种水果种茶,搞旅游项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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