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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普林斯组长,是您?”
看着眼前略显憔悴的金发青年,楚声下意识疑惑发问。
普林斯饱含歉意地注视着楚声,轻声道:“先离开这里,稍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楚声不是傻子,轻而易举地理解到普林斯组长的言下之意。
他对自己感到抱歉,很显然自己的遭遇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他,至少普林斯是这样认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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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匆匆赶来把陷入发情状态的普林斯带走的军官。
答案显而易见。
回到研究院开阔的场地,楚声惬意地深吸一口楼道中带着消毒水气息的空气,十分随意地对一路上数次欲言又止的普林斯耸耸肩,就要转身离开。
“楚声,等等。”普林斯终于开口,楚声面向对方,扬了扬眉毛。
“沃登自作主张地让你遭遇本不该有的问询,完全出于他那可笑的嫉妒心。”普林斯似乎有些难以启齿:“他是我的未婚夫,我们会对你做出补偿,希望你能原谅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