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般明显,会引得妻家不痛快。”靖元太女谆谆告诫他。
“出嫁?”秦寄修不由愕然,“我好端端的为何要出嫁?”
“你已经年逾二十七岁,还想拖到什么时候,这京城与你年岁相当的女子实在太少。”靖元对这个任性固执的儿子无可奈何,心里总是因他父亲的缘故,对他格外宠溺,“我命人给你瞧了一户好人家,是御史大夫的大女儿,曾是状元娘,如今在大理寺当差,她的丈夫三年前因病去世,只留下个儿子,虽然你嫁过去只是做填房,但胜在她们家风清廉,为人忠厚,等你有了女儿傍身,我也能安心些。”
“我不嫁。”秦寄偏过头,修冷冷的说道,他不过年岁略大了些,竟然要做人的填房,成为一个陌生孩子的父亲,思及姬桓与秦忧的亲事,他坏事做绝,仍能觅得良人,而自己从未害过人,为何要这般的不如意,堂堂的皇子殿下,却次次低姬桓一等。
靖元太女动了怒气:“不嫁人你莫非还想出家不成?”
“我不想出家,也不愿意伺候女人,如果母亲你执意让我嫁人,那我只有出家罢了,一辈子为母亲,为妹妹祈福。”他忽的带着激动的语气顶撞靖元,眼睛微微湿润。
“胡言乱语!”靖元太女勃然大怒,“你这番模样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亲。”
秦寄修心烦意乱,手掌张开又握紧,深吸口气慢慢道:“等到那时,我自会向父亲赔罪。”
不等靖元太女回答,闪身跳出了朝金阁,留下靖元在原地长叹。
秦寄修在一个偏僻的小院落停下,一位年轻的男子倚在窗框前绣手帕,微微上挑的凤眼让他想起这个男人是秦忧带回来的,浑身透着一股媚气,好像叫云笙,从花楼里出来的不干净的玩意儿。
本想抬脚离去,但眼中陡然闪过复杂的目光,又默默回过头,多看了那云笙两眼,云笙的相貌算不得俊秀,唯一能比一比的就是那一身皮肉了,实在生的水灵白净,可举止粗鄙,大字也不识几个。
秦寄修握紧了拳头,怎么秦忧就对这个狐媚子上了心。
连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都能飞上枝头当凤凰......可自己却得,死死咬紧牙关,嫉妒与不甘不断在心中滋生。
于是他在院子外逮着一个伺候云笙的小侍儿,他刚从厨房端了点心回来,被秦寄修拦着,身体微微颤抖,更是连眼皮都不敢抬。
“站住,我有话问你。”
小侍儿点点头,抱紧了食盒,心下更是不安:“奴才必定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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