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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眼看楚翎,他收回手继续吃饭,这副寡欲的样子看得她忧愁极了。
楚翎这月每日都起得很早,拉着阿雪练操锻炼身体,随后去做早饭,吃过早饭后,两人一起忙着医馆的事,一忙就是一整天,中午会抽空去做个午饭,然后两人一起吃,再忙到下午,直到医馆关门。
这就完了吗?不,下午的楚翎才是最忙的,他要照顾院子里的花,要做晚饭,要算账,最后躺在在树下看书,直到夕阳落下。
他就是如此,充实而又快乐地过了整个八月,没有提一次性事。
他的胸乳还未好,每晚还需要阿雪帮他吸吸含含,但也就仅此而已了。
每天就只能吃吃奶,这是什么日子,唉。
小镇里的桂花香飘十里,如今八月过去,香味也渐渐淡了去,刮过的风都只带着一点桂香。
“啊……好空虚。”
其实他们之间的性事不算很多,加起来一只手都数得完,要么是楚翎主动的,要么是要解毒,但现在什么都没有,楚翎又不受淫欲折磨,整个人容光焕发,这样的情况下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求欢。
此时两人已经吃过晚饭,在院子里吹风,阿雪坐在晃荡的秋千上呐喊,斑驳的月影洒在楚翎身上,他在树下的躺椅上闭目不语,只是嘴角有压不住的笑意。
他其实想看阿雪到底怎么开口,但没想到她能憋一个月。
明明每日的小记都在提这件事,却总不见她行动。
“阿雪,胸乳的事如何解。”
他的双乳总是胀痒,每晚有阿雪吃吃舔舔的,总算还能忽视和忍耐,只是摩擦过大就不太行了。
如果阿雪聪明些,就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,毕竟暂时解不了,可以帮他舒缓到底,既然要舒缓到底,这性事不就自然而然开始了吗。
“需要红花汁,还得等行脚商再来才能买到。”
楚翎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,实在是没忍住轻笑起来。
阿雪翻身到了楚翎身边,徒留秋千在空中晃悠。
“师兄,你笑什么……”
她现在觉得很委屈,做爱这个词实在是烫嘴,想肏的想法也说不出口,支支吾吾也只能说个好空虚。
“笑什么……师兄在笑,因为胸乳有些瘙痒,也堵得慌。”
他说这话时还动了动腰,岔开了双腿,看着她。
阿雪叹气:“哦,我去找冰膏来敷。晚上再舔一舔。”
那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