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,她会想要一个自己这样的,贱奴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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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书生的衣服也穿得凌乱,鞋还跑掉一只,拉着她就猛往前冲,一路穿过他的屋子,到了屋子,冲到了帐前,隔着帘子只看得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。
那书生扶着桌子喘气,话都说不出来一句,一直指着那床,阿雪点点头,赞赏地看看他。
“这年头疼妻子的不多了。”
她把药箱打开:“还请夫人伸手出来,我好把脉。”
帐子里伸出一只手,手臂上带着许多陈年旧伤,手指有些变型,也很粗糙,不像一个娇妇人,是个练家子。
她搭上去,闭目细细感受:“手筋伤过,脉象不太准,但是还是能摸出来,毒发了。”
还是鲁国皇室特有的毒,这毒是她之前在鲁国做卧底时发现的,很难配,也难解。
“你能解?!”那书生气喘匀了,过来拉着她,言语恳切。
“这个毒不难,就是费时间,有些药材这里也没有,还得等商队来,我这里有些丹药,能暂缓毒性,先用着。”
她拿出一瓶丹药放在桌上,然后看着那个书生。
“谢谢、谢谢大夫!”那书生真的哭了出来,让她不自觉地想到昨晚的师兄,男人哭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啊。
书生准备去拿药,阿雪一把压住他的手,一脸真诚:“看你爱妻子,打个折,五十两。”
书生愣愣地看着她,然后赶紧点头,去柜子里掏啊掏,掏出二十两:“我会去凑钱……我……”
阿雪歪头看他,有些走神,又想到了师兄:“你哭什么,又不是不给你,写张欠条就行了。”
书生又赶紧去拿纸笔写欠条。
阿雪倒杯水喝:“还有,都这样了,少行房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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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雪那边还在说着病情的事,楚翎这边已经开始思维散发了。
想着要做阿雪的贱奴,他喟叹着吻上了阿雪的枕头,闭上了双腿,想要,想要她的抚慰,想要她肏进来,可从他们在军营相遇至今,别说肏穴,她最多就是舔舔他的骚奶头,就连他的下体孽根也甚少触碰。
为什么呢。是嫌他脏吧,这也是人之常情啊,他当然是能理解的。哪个女子会希望自己的爱人是个等肏的骚货呢。
之前在山林中他就看到过一点反光,现在想来,该是她的剑吧。她早就等在那里,看了一整日的羞辱,有拔出过她的剑,那当时的她是什么心情呢?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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