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敲门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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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线昏暗的房间里，方九看着慢慢消散的飞灰，渐渐感到双臂发麻，脑瓜子开始嗡嗡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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肾上腺素带来的临时能力飙升效果退去，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的疲惫，方九坐在地上喘了好几口气，恢复少许体力后，抱着电脑屏幕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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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鬼影消失的地方，沉默几秒，“它现在死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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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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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雅默默关掉《好汉歌》这首慷慨激昂的背景音乐，迟疑着开口：“要不来首《通天大道宽又阔》震一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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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放上瘾了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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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寻思总得帮点忙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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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雅嘿嘿一笑：“不过你放心，目前来看它算是暂时无力化了……嗯，应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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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九眼角抽跳两下，“我怎么听你的语气那么不靠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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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雅的语气充满无奈：“我才刚来这世界没多久，不清楚你们这儿的‘土特产’都有什么特性，它到底死没死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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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九心想刚才那只砍头恶鬼怎么也不该被称作“土特产”，接着怀疑地看着自己怀里的电脑屏幕：“那你是怎么得出它暂时无力化的结论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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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雅理所当然地回答道：“因为它没有瞬间复活一刀砍死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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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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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有点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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