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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感觉老师的语气有些古怪,元易也没有去多想,他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想要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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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,弟子还有一事,想请老师为弟子解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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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易压下道心所有的波澜,静如止水,躬身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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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于弟子的根脚来历,老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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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逐渐窥得圣人手段的冰山一角之后,元易心中就对此事产生了疑问,但他并不敢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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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现在,元易并不认为老师通天会对他不利,所以他想要问清楚,他想要知道,自己身上,到底还有着什么东西是他自己不知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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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是知晓,侵染了先天煞气的先天阴阳二气化形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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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天话语随意,又轻飘飘地补充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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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师赐予云霄她们姐妹的法宝,金蛟剪,没什么奇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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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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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与为师牵连如此之深,为师若是连自己的亲传弟子都看不清,又何以为圣?在为师证道成圣之时,便已窥见了一角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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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易心情有瞬间的复杂,说不出是高兴,还是如释重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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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可以瞒过圣人的手段亦或是器物傍身,还整日在圣人眼前晃悠,尤其是自己的老师通天,元易只能寄希望于侥幸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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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元易也明白,侥幸是最不值得用来寄托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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